【超蝙】斯莫威尔的蝙蝠 二 轻松正剧向
我盯着上一篇更新中的“欢乐向”想了很久，终于想起了“轻松”这个形容词（对不起我一定是个智障
＊感谢@琪琪 在评论区指出的关于年龄的问题，原本超蝙八岁的年龄差改为四岁
垃圾画手画了很久终于画了几个满意的图标，缩小一看鸟都看不到。尝试过不同的颜色发现还是黑白看的比较清楚。
不会画画·写字也不好看·凑合着看看·跟地图上的有点不太一样·图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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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们看了昨天的报道吗？”
绿灯·职业上班摸鱼·侠一踏进瞭望塔的值班室就冲闪电侠和钢骨挥舞着手上的手机，脸上带着不怎么怀好意的表情。
“呃，你说哥谭的那个被扮成超人的人吗？”闪电侠被绿灯侠的表情吓得缩了一下。
“不不不那个人不重要。”绿灯侠找出了一张照片，指着上面那个“超人”，“你看他的动作。”
闪电侠端详了一下：“呃，这是想吐了吗？”
“你不觉得很像在对墙图谋不轨吗？”绿灯侠摆了摆手，用灯戒给自己捏了一堵墙，跪在了前面，一手撑着墙，绿色的披风和绿色的卷毛冒了出来。
钢骨看了他一眼：“超人快来换班了哦。”
“没关系啦。”
闪电侠看着绿油油的绿灯侠。绿灯侠神情严肃地盯着透明的绿墙，在闪电侠和钢骨的凝视思考了一会儿，道：“Barry，你过来一下，我想我需要你的帮助。我有点思路了。”
“我可以拒绝吗？”
“Barry……”
闪电侠受不了灯侠语气中类似于恳求的意味。他只好站了起来，走到了绿灯侠身旁，道：“好吧，你需要我做什么？”
绿灯侠依然维持着那个姿势。
“我想我可能知道超人，我是说受害者当时在干什么了，不过我需要你来验证一下我的想法。”
“你就说要我做什么好了。”闪电侠叉腰，道。
“你蹲下来，对，就是这样，没错！你不要面对着我，转一下，对着墙。我是说，绿色的透明的墙。Barry，你的屁股位置不太对。虽然我不是变态，但是你得往右一点。对！没错！”
“抱歉打扰了。但是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
“噢，超人，我们在探讨那个受害者生前到底在……超人？！！”
绿灯侠猛地弹了起来，胯部不小心撞了一下闪电侠的屁股，让后者的头狠狠地在墙上撞了一下。超人正微微皱着眉，却又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Hal！我跟你没完！”
“灯侠，我从来不知道你有这种癖好……”
“我不是！我没有！”
“否认的真是‘直’截了当啊……”
超人竖起了食指，然后弯了一下，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
背影看上去十分冷静的绿灯侠面部表情几乎崩裂，尤其是看到了超人背后的传送装置中走出了蝙蝠侠时。
“蝙蝠侠？”钢骨疑惑道，“等一会儿不是你的值班吧？”
“是的。但是我们刚刚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我发现的。”
“好的，好的，你发现的。”超人无奈地笑了，“B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信腊怎么也拆不了，也无法摧毁。他在蝙蝠洞用韦恩黑科技检查过，也没有用，就想在瞭望塔试一试这里储存的部分氪星科技。如果实在不行，我就只能带他去孤独堡垒继续尝试了……”
“这么神奇。什么信？”闪电侠从地上爬起来，完全不知道刚刚绿灯侠对他进行了怎样的猥亵，拍了拍膝上的灰尘。
“我们可以看看吗？说不定我们有什么头绪。”钢骨道。
蝙蝠侠拿出那封纯黑的信，递给了钢骨。绿灯侠和闪电侠都凑了上去。
“哇！这包装真是炫酷！”闪电侠赞叹道，拿过了那封封着血红信腊的信封，“镀金的边哎！这信封的纸上的花纹也好好看，摸起来的手感也好高级。”
“这个J.C.是谁？”钢骨问。
“Joseph Clark？”绿灯侠挑了挑一边的眉毛。
“去你的。”超人彬彬有礼地道。
“我在想你们认不认识名字缩写是J.C.的人。”蝙蝠侠道。
三人想了想，先后摇了摇头。
绿灯侠说：“不过或许可以给我看看，”他伸手去拿信，“看看我的灯戒能不能……”
绿灯侠的手接触到信的那一刻，信就燃起了火苗，吓得绿灯侠手一抖就把它甩开了。然而信并没有遵从重力定律落到地上，而是在空中燃烧殆尽，接着几行金色的花体英文在一团黑烟中浮现。
——小心，Hal Jordon。
一个绿灯侠的符号同时浮现。
金字与黑烟一同散去。
“这……”绿灯侠张开手道，“他怎么会知道我的秘密身份的？”
“或者是‘她’。”闪电侠补充道。
超人和蝙蝠侠对视一眼。
“这绝对不是什么氪星科技。”超人道。
“我知道。”蝙蝠侠判断道，“也绝对不是任何一种已知的科学技术。”
“Brainiac?”
“我不觉得他有什么原因来通过我来给绿灯侠寄一封警告信。”
“说不定他只是害羞了，”接收到蝙蝠侠死亡瞪视的超人举起了手，“对不起，我什么都没有说过。”
“各位都没有头绪吗？”蝙蝠侠环视了一圈，“在来的路上我已经问过了神奇女侠和海王，他们都表示没有思路。绿灯侠，虽然我们对你的能力表示信任，但是我希望至少在24小时内你能够保持一直在联盟频道上，我们会半小时确认一次你的情况。”
“呃……”
绿灯侠难掩嘴角嫌弃地退后了一步。
“拜托，我又不是什么新加入正联的需要你照顾的小毛孩。”
“火风暴表示不满。”超人道。
“我可以照顾我自己。就这么一点小事都让你这么紧张，很不像你啊蝙蝠侠。”
蝙蝠侠：“我没有在紧张。”
超人：“他只是不好意思说他关心你。”
“……”蝙蝠侠平静得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做到如此，但如果你不愿意，”蝙蝠侠垂下眼睑，“我也不会强迫你。”
卧槽！我撞鬼了吧？！
绿灯·一脸懵逼·突然不好意思·有点拉不下脸来认错·他说这样的老蝙蝠可爱会不会被打死·侠挠了挠脸，有点纠结地道：“我、我没有恶意，老……蝙蝠侠。我刚刚有点冲，不好意思。我会考虑一下的。我只是、只是希望你不要太怀疑我的能力，就是这样。谢、谢谢你的关心。”
蝙蝠侠点点头。
“闪电侠、钢骨，你们的值班结束了，你们和绿灯侠可以离开了。”
见识到柔软可欺的蝙蝠侠的三人心甘情愿地离开了瞭望塔。
“超人。”
三人不见了踪影后，蝙蝠侠这么道。
“嗯？”
“把脚变软。”
“为什……”
蝙蝠侠穿着硬底带着鞋钉的长靴踩了过去。
超人不得不忍住笑。
“你要知道，就算我的皮肤变软了，我也不会觉得疼。”
“哼。”
蝙蝠侠转身，一甩长长的黑色披风，秉着就算不疼也给靴子留下两个黑鞋印让他回去好好蹲在水盆前刷鞋的原则反脚继续从他脚背上踩了过去。
超人一个把持不住，心想就算被氪石揍也就几分钟的事，上前一把从后面抱住了蝙蝠侠。
“……做什么。”
“作为世界最佳搭档，抱一下我可爱的好朋友有问题吗？”
“我找不到任何你现在要抱我的理由。”
超人脸上的笑容一僵，上扬的嘴角被失落下拨。
“Well，你会有一个的。”
“……”蝙蝠侠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超人感觉到他的心跳有些变快变重，但似乎与因为开心或紧张变快变重的心率又不太一样，“今晚如果Gordon的蝙蝠灯亮了，你在信号灯那里等我。”
“……抱歉？”
“不想来就算了。”
“来！当然来！”超人开心地道，因强大和自信格外俊美的脸上露出了幼稚的、像个吃了糖的孩子的笑容，“我会和神奇女侠换班的！”
随后超人又从蝙蝠侠的耳旁探出头来，贴着蝙蝠侠的侧脸，问道：“万一今天没有亮、明天亮了呢？我能过来吗？”
蝙蝠侠沉默了一会儿，甩手挣开了超人的熊抱。
“你自己看着办。”
夏日夕阳的光在哥谭脱出了一条长长的尾巴。蝙蝠侠站在韦恩大厦楼顶静静地看着脚下的城市。
哥谭，美国犯罪率最高的城市，没有之一。这像是一个被诅咒的城市；从有美国以来，一直到现在，它都是犯罪盛行之地。它无时无刻不在拷问着生活于其中的人们内心的善良与罪恶，在关于人性的最终选择里质问着每个内心最细碎的恶意，诱哄着每个不坚守自身的人走上了犯罪之路。
哥谭孕育、催生、栽培、放肆了最邪恶、最诡谲、最荒谬的罪犯。
他应该解决这个问题。
他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蝙蝠侠直接回到了蝙蝠洞里。蝙蝠是夜行动物。
凌晨一点，鬼魅黑影准时出现在了旧城阴湿昏暗的破旧住屋楼顶。
蝙蝠侠看到了远处蝙蝠灯的信号。但还不急。
钩爪枪轻响一声，暗影在路灯的闪烁之间晃过，留下了一闪而过的幻觉。最终伴随着约等于无的落地声，他停在了一个穿着旧得磨出毛边的毛衣的男人头顶三米开外的地方。
男人的打火机熄了两次火，点着了烟。他深吸一口，烟头的红光虚弱地给他的脸部描了边，他看上去疲惫而焦虑。
“你好，大蝙蝠，”他蓝色的眼睛已经被复杂的情绪蒙上浑浊，“或者让我们把事情变得简单一点，韦恩先生。”
“J.C.”
蝙蝠侠在黑暗中盯着他，不动声色，眼神毫无波澜。
“John Constantine.”他说，“你知道这意味着我对一个素昧平生的人的最高信任吗？”
“不。”
“我想也是。”康斯坦丁呼出一口浓郁的烟，靠在湿漉漉的墙上，不在意上面密布的湿黏苔藓。
“关于那个，”蝙蝠侠指了指远处的蝙蝠信号灯，“我想你会有什么要告诉我。”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康斯坦丁举了举手中的烟，道，“我今天只是来和你打个照面，以后我们会有深入交流的机会的。另外，抱歉，我才知道这里是你父母遇害的地方。”
康斯坦丁嘴中念了句什么，便化作轻尘散去。
还烧着的烟头掉落在地上，被潮气濡湿了、熄灭了。
蝙蝠侠最终道。
“我的父母会在任何地方遇害。”
他返回到屋顶，环视了一下周围。不出意外地在不远处看到了警车刺眼的红蓝灯光交替闪烁。他向绿灯侠确认了一下安全，在对方间杂着“虽然我很困”和“可是我很怂”的委婉耐心语气温和的抱怨下被催促着挂断了通话。
蝙蝠侠接通了超人的连线，道：“我已经到了犯罪地点了，你们过来吧。”
“蝙蝠侠？你已经到了？你是怎么……”
啪。
“怎么了？”Gordon问。
“他挂断了和我的通讯。”超人朝Gordon看去，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没办法，那可是蝙蝠侠。”
那是距离犯罪后巷几个街口的一栋老旧出租公寓。死者在三楼。
哥谭旧城这边新近下了雨。蝙蝠侠绕着现场看了一圈，密封良好，没有不正常干燥或湿润现象，监控记录完好、没有剪切现象。
“蝙蝠侠！”
超人与他的披风从天而降，披风末段轻轻一扫，将蝙蝠侠裹在其中。
“发现了什么吗？Gordon还要一段时间才到。”
蝙蝠侠摇头。
“我还没进去。”
“！”超人忍不住仔细看了蝙蝠侠一眼，“你在……等我？”
“……进去吧。”
警卫无言地放了他们进去。
整栋楼已被清空，年代久远的木质楼梯踩上去有咯吱咯吱的声音，空气中也是久弥不散的霉湿潮气。235磅的钢铁之子选择飞行；要是他踩塌了楼梯，他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样面对蝙蝠侠和警察的眼神。
楼梯上早就被警察踩得湿的一塌糊涂。超人看得出蝙蝠侠很不悦，也只能安抚道：“死者死亡时间已超过十二小时，就算有脚印应该也干了，或者被其他住户盖过去了。”
蝙蝠侠看上去面色和缓了一些，但他还是道：“不一定。”
他们去到了三楼死者的房间，两个警察等在门口，侧身让他们进去了。
超人一进去，手就搭到了通讯器上。
“灯侠？”
“干什么……不知道现在已经快一点了吗？！作为试飞员要是精神状态不好那是分分钟要……”
“很抱歉，绿灯侠，但是我觉得你应该来一趟。”
“什……”绿灯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道，“给我一分钟。”
绿灯侠是和Gordon同一时间抵达的。当绿灯侠看到地上那人时，脸色青了一分。
超人指着那个做着俯卧撑前期准备动作平板支撑的浑身通绿的人，道：“据说今天有人说我对墙图谋不轨？看来此人对地板的心思也说不上什么纯洁。”
Gordon刚爬上来，看到超人和绿灯侠二人，点了根烟：“或许是因为绿灯侠没有披风挡住，只能用身体。”
“……”
“……”绿灯侠视线转回到超人身上，指着他，道，“你就因为这点破事就把我叫来了？”
“那你以为是什么事？”
“我以为，呃，”绿灯侠扫了一眼那个僵硬地撑着地的尸体，“好吧。但是我认为你叫我的目的绝对是为了掰回白天的一口气。”
“有问题？”
“绿灯侠，你先回去睡觉吧，”看不下两个人极其无聊的拌嘴的蝙蝠侠道，“超人，飘起来。”
绿灯侠看了超人一眼，看了Gordon一眼，最后看了蝙蝠侠一眼。
“我发誓绝对不打扰你……我可以待在这里看看吗？”
原本蹲在尸体旁收集证据的蝙蝠侠转过头来，看向绿灯侠。
绿灯侠咽了口口水。
他举起手。
“好吧，好吧。如果你不想我待在这里，我就走。”
蝙蝠侠盯着绿灯侠看了两秒钟，最后道：“飘起来。”
绿灯侠默默地飘了起来，比超人高稍微那么一点点。
超人：“……”
他也飘高了一点，比绿灯侠高。
绿灯侠又往上升了一点。
超人紧跟。
绿灯侠继续……他撞到了天花板。
蝙蝠侠扶额。真是不敢相信天天是这些人拯救世界。
案发现场是间卧室，从被褥的凌乱程度来看，被害者生前可能正在睡觉。然而奇怪的是，被害者平板支撑的地点并不在床上，而是在一旁狭窄的地板上。为了容纳被害者的身长，他的臀部以下的部分实际上已经在床下了。这就很明显地表明了，这是一场谋杀。
“死者同样没有可以表明死亡原因的征象吗？”超人飘过去，为了防止披风干扰到蝙蝠侠工作惹他生气，他把披风在腰上打了个结。
“没有。”
“而且，这个死者八成是不会‘复活’了。”Gordon走上前去，将原本覆盖住死者臀部的床单掀了起来。
……床是实心的。
“咦！”绿灯侠发出了恶心的声音。他可不是他的好伙伴Barry那样在中城做一名警察，天天看见形状怪异的死尸。事实上，这可能是他第一次看到肢体缺少的死尸。
“没有血！”他说。
超人露出了一个非常苦涩的表情。
“你不是……”绿灯侠吞下了“记者”两个字，“……吗？第一次见尸体？”
超人耷拉着头。
“我主要是体育版块的。”以及超人版块。他在心里补了一句。
蝙蝠侠站起身，朝死者被截断的肢体处走去。超人下意识地挡在了蝙蝠侠身前。
“你干什么？”蝙蝠侠皱眉。
“呃，我……”超人清醒过来，死活找不到理由。当然！蝙蝠侠天天在哥谭夜巡，打击阿卡姆的济济人才，与阿卡姆的病人们开着其乐融融的植物派对、毒素派对、企鹅炸弹派对、谜语派对、还有小丑大杂烩派对……超人想，说不定蝙蝠侠早就对这种场景见怪不怪了。
面对着蝙蝠侠越来越不和睦的脸色，超人毅然决然地张开了手臂：“你会弄脏地板，我抱你过去……啊。”
蝙蝠镖迎头劈去，发出了金属碰撞的清脆声音，掉在了地板上。
“蠢。”
绿灯侠彬彬有礼地道。
蝙蝠侠走过去，稍微移开了一点尸体，一张卡牌露了出来。
“小丑？！！！”Gordon发出了惊疑的声音。
蝙蝠侠捡起卡牌，放到了证物袋里。
“伤口和尸体死亡时间大致相同。”蝙蝠侠指了指上半身完好的尸体，“尸体表面，无外伤，死因不明，面部表情平和，除了姿势没有疑点。这不是小丑的杀人风格。至于为什么小丑要来取走他的肢体，我也不是……”
“等等，B，”超人打断道，“他的眼睛泛着清澈的蓝光，深邃似乎在看向什么不可视之物，“他的肢体没有被取走，而是……在床里。这个里面，”超人敲了敲看似实心的床下，后者发出了清脆的笃笃声，“是空心的。”
蝙蝠侠看了超人一眼。超人会意地摇摇头。
“……没有破坏痕迹。”
“那我想就绝对不是小丑来过了。”绿灯侠摊手，随后在三人的凝视中端正地飞好，“根据我的一点了解。”
Gordon点了点头：“我支持他。”
蝙蝠侠把证物袋扔了过去。“以防万一，和小丑的DNA比对一下。”
“好，有结果我会通知你。”Gordon递给蝙蝠侠两个袋子，“这是上次和这次的受害者的资料。”他跟着蝙蝠侠一同走出了公寓的房间，“因为你来的比较晚，口供录得差不多了。”
超人：“法医的分析报告也在里面了吗？”
Gordon转身去看他。
“是的，已经在里面了。不过，蝙蝠侠……”
Gordon转过身时，蝙蝠侠已从窗口荡了出去。
“好吧，”Gordon耸耸肩，“只是为了给他一个在我说完话前离开的机会。”
绿灯侠不可置信地指了指窗口。
“他总是这样？”
“总是。”
“真没礼貌。”
“只有这个时候。”超人道，他也飘出了窗外，“晚安，灯侠。希望明天你的试飞顺利。遵守交通规则，谨防疲劳驾驶。”微笑。
超人飞走了。
“他总是这样？”Gordon指了指窗口。
“……只有这个时候。”
超人跟着蝙蝠侠回了蝙蝠洞。
看到超人的时候，蝙蝠侠表现出了极度的不满，却没有表现出赶他走的迹象。超人非常开心，并决定得寸进尺。
“我可以看看资料吗？要知道，我可是有超级大脑。而且，我比较年轻。”
蝙蝠侠无视了超人的揶揄。如果他表现出一点点生气，超人只会变本加厉；他早就得知了这点。
蝙蝠侠把资料递给了超人；他知道超人很快就看完了，所以他同时说了起来。
“被害者的名字没有什么特别的。被害者甲（是的我就是不想起名字）身体状况良好，却至今没有苏醒，不得不考虑是某些药物起了作用。”
“他的身世……”超人捏紧了纸。
“我也觉得凶手是看准了这个才下手的。”
被收养，身体体能条件非常好，乐于助人，性格友善，被大家称为小超人。奇怪的是，这么讨人喜欢的一个人，在医院期间竟无人探访。
“那大超人要是住院了，大超人最好的朋友回来看我吗？”超人抬头，看向依旧戴着头套的蝙蝠侠。
蝙蝠侠皱眉。
“至于被害者乙……”
“Bruce！”
蝙蝠侠本以为超人生气了，回头去看的时候才发现他笑盈盈的。这下换成蝙蝠侠生气了。
“超人，你已经二十四岁了，可以不要这么幼稚吗？”
“Bruce，你才二十八岁，可以不要总是皱着眉吗？”
蝙蝠侠硬着嘴角，看着他。
超人张开手臂。“人生还有那么长，为什么总是苦兮兮的呢？未来那么美好，你可以慢慢享受啊！”
如果有我就更美好了。
超人默默想道。
蝙蝠侠看着他，眼中情绪开始变得复杂。然后他如超人意料之中地放松了下来，叹了口气，道：“我会去看你的。”
“带上Alfred的小甜饼？”
“带上Alfred的小甜饼。”
“和你诚挚的关心？”笑。
“……嗯。”
超人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被害者乙怎么了？”
蝙蝠侠……蝙蝠侠决定不和超人计较。暂时。
“被害者乙生活十分规律，在香松叶酒吧当保安。年少目睹身为警察的父亲被枪杀，后来也成为了一名警察；为了去见拒绝见作为警察的他一拳揍翻了的上司，被辞职了。现在暂时当一名保安，从网络浏览痕迹来看，他正在想办法重新成为一名警察。”
“……这绝对就是Hal，我敢打包票。”超人拼命摇头，“根本不能想象凶手如何在歌谭市里找到一个和绿灯侠经历如此相似的人！这可能吗？”
“从数学而言，一切皆有可能。”
尽管蝙蝠侠这么说，超人也看得出来他很困惑。
“暂且搁置这个问题不谈，”蝙蝠侠说，“被害者生活规律得不可思议。早上七点起床，晨跑，吃早餐，中午十二点准时离开，晚上十二点准时回到；早餐一定是鸡蛋配培根，午饭是三文治或者汉堡包，晚饭一般在酒吧解决或不吃。房东太太都说他的生活如同时钟一样准确。唯一得例外就是今天。”
“说来听听。”超人坐在空中，撑着头仔细地听着，像是一个在等待睡前故事的孩童般安静。
蝙蝠侠的呼吸顿了顿，视线从超人身上移开。
“今天十二点的时候，他没有离开公寓。房东太太有些担心，就来查看了一下情况。她听到了交（配的声音。”
“你是说做（爱。”
“那就是交（配。”
“交（配是指动物的，做（爱才是指人。我真是不敢相信哥谭宝贝、花花公子Bruce Wayne居然会用交（配这个词来形容做（爱。”
“……我不是Bruce Wayne，就现在而言。”
“好吧，好吧。但是你要知道，交（配是以生殖为目的的，做（爱则是为了表达对另一个人的珍惜和爱情。比如我跟你的话就是做（爱、而不是交（配。请你不要这样的表情，Bruce，我又不会真的和你做（爱。你是我面前唯一的活人，我只能拿你做比喻。Lois和我只是朋友，真的。我对她没有那种感觉。”
蝙蝠侠想用氪石活埋超人。
蝙蝠侠举起手中的资料，重新开口道。
“……她听到了交（媾的声音，”蝙蝠侠特意咬出了“交（媾”二字，“随后便离开了。之后就是我们知道的事了。没有人听到打斗或异常的声音，也没有人看到了被害者乙究竟带了谁回来，但是鉴于此人生活的规律性，我认为找出对象并不是很难的事。”
“你打算去香松叶酒吧当个卧底？”
“再说。现在还有许多很明显的、让人疑惑的地方。”
“为什么要把被害者打扮成我们的模样。”
“这次被害者被打扮成绿灯侠和白天收到的那封信有什么联系。”
“为什么上次的受害者活过来了，这次的没有。”
“先是我，再是绿灯侠，这个顺序意味着什么。”
“被害者乙的截肢暗示了什么？为何要如此大费周折将尸体摆成那些姿势？凶手又是如何在不制造任何惹人怀疑的声响的情况下将他剩余的肢体放入床下？”
“以及，这次的事件和小丑到底有没有关系。”
“叮”的一声响，蝙蝠侠查看了一下方才收到的消息。
“卡牌上没有小丑的指纹或DNA。事实上，没有任何人的指纹或DNA。”
“嗯——虽然不能就此完全排除小丑的嫌疑，但是我觉得这件事和小丑有关系的可能并不大。”
“赞同。”
蝙蝠侠和超人对视着。
“刚才提出的问题，你有哪个能解决的吗？”
超人看着蝙蝠侠，问道。
蝙蝠侠用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回复了他。
“你相信魔法吗？或者说你见过吗？”
“不相信。没见过。”
“你有想过吗？其实毒藤女的能力就近似于一种魔法，但是相较于更加有理有据。”
“那就不是魔法了。魔法根本就是毫无道理可言的。”超人摸了摸头发，“不过如果要是爱情的魔法，我就相信，我也见过。”
超人冲蝙蝠侠咧嘴嘿嘿地笑了；蝙蝠侠皱紧了眉头。
“超人，如果你对这个案件没有兴趣，你就离开；不要三番两次地用无关的事打断讨论。”
“可是，Bruce，你那么严肃，连头套都不摘下，你甚至连Alfred端来的茶都没想让我喝。”
“……我没看到。”
“而且，Bruce，我也不是没有用的。你看，我也给你开拓了思路？刚刚？”
“你是指爱情魔法。”
“我是指跟你一起分析疑点。”
“我一个人也可以。”
“不——你不行。”
蝙蝠侠眼角抽搐了一下；他总觉得今天的超人意外地黏人。
“总之，我不能再无动于衷。我必须主动出击。”
“但是已经很晚了，我没记错的话你明天还有个会议。你该睡了。”
“我是该睡了，你也该滚了。”
“注意措辞。你不会想让Alfred听到这个的。”
蝙蝠侠警惕地环视一周，确认了超人在乱说话。
“快滚！你今天真是莫名其妙。”
“那你要再踩我一脚吗？”超人伸出了那只蝙蝠侠没有踩过的脚，在看到蝙蝠侠黑得一比的脸色后又收了回去。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超人在洞口朝蝙蝠侠挥了挥手。
“晚安，Bruce。”
“滚蛋，Clark。”
两个很近的黑圆是新触发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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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8000+字
渣康英文名字太长了我还是打中文吧